哲学

哲学的热门问题 (177)

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我也琢磨过。把比特币看成“观念艺术”,我觉得不仅说得通,而且还特别贴切。咱们可以这样来理解: 首先,咱们先聊聊啥是“观念艺术”。你可能听过一个最经典的故事:艺术家杜尚把一个从商店买来的小便池签上名,取名《喷泉》,然后送去美术馆展览。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说“这也算艺术?”。 这件作品的精髓,不在于这个小便池本身好不好看、工艺精不精湛,而在于它背后的想法和它引发的思考。
这个想法非常有意思,而且切入点很准。你可以这么理解:比特币和达达主义、波普艺术在精神内核上确实有很强的相似之处,它们都是对当时主流秩序的一种挑战和颠覆。 相似的地方在于“反主流”的态度: 挑战权威: 达达主义反对的是一战后虚伪的资产阶级价值观和传统艺术的“美”。波普艺术把超市货架上的罐头、连环画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搬进艺术馆,挑战的是“高雅艺术”的定义。
当然不能。 你可以这么理解:稀缺只是价值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光有稀缺性,没有用处和共识,东西就不值钱。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楼下公园里的一块石头,它在纹路、形状上是独一无二的,可以说是“稀缺”的吧?但它值钱吗?不值钱,因为没人需要它,它也没啥用。我随便画的一幅画,全世界也就一张,也稀缺,但没人欣赏,没人愿意为它花钱,它就没有市场价值。
这个问题其实很有意思,因为它正好说到了所有“钱”的本质。 你可以这么想:你钱包里的一张100块钱,它本身就是一张印着画的纸,成本可能就几毛钱。为什么它能买到100块的东西?是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相信”它值100块,商家相信,银行相信,你我也相信。这是一个巨大的“集体共识”。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觉得这张纸没用了,那它就真的和废纸没区别了。 比特币和这个逻辑非常像,但又有点不一样。
哈喽,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我试着用大白话聊聊我的看法,不一定对,就当是交流。 你可以这么想,我们每个人刚开始认识自己时,就像是拿到了一份别人写好的“人生说明书”。这份说明书是你的父母、老师、朋友、社会舆论等等一起编写的,里面写满了各种“你应该”:你应该上个好大学,你应该找份稳定工作,你应该在什么年龄结婚生子,你应该活泼开朗或者沉稳内敛……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参考”这份说明书来生活,或者参考身...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试着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聊聊我的看法,不拽那些复杂的学术词儿。 说白了,“第一性原理”就像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直问“为什么”,直到找到那个最根本、最核心、不能再往下拆分的“砖块”。比如造车,不去看别人怎么造,而是问:一辆车最基本的组成部分是什么?是金属、玻璃、橡胶……这些东西值多少钱?从这个角度出发,才有了成本极低的火箭和电动车。
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我试着聊聊我的看法。 说白了,第一性原理就是让你像剥洋葱一样,把一个问题层层剥开,直到找到最核心、最本质的那个“内核”,这个内核是不需要再被证明的“公理”或事实。然后,你再从这个内核出发,一步步往上重新搭建你的逻辑和解决方案。这方法在物理、工程领域特别好用,比如马斯克造火箭,他不去想“火箭一直都很贵”,而是去问“造一枚火箭最基础的材料是什么?这些材料在市场上多少钱?” 从最基础...
哈,这个问题提得很有意思,这两个概念确实有很深的联系,我试着用大白话给你解释一下。 你可以把它们想象成一个人的“内功”和“武功招式”。 TOK(知识理论)就是那个“内功” TOK这门课,说白了,它不教你具体的知识,比如“1+1=2”或者“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它教你的是去反思: “我怎么知道1+1=2的?” (是通过逻辑推理?还是老师教的权威?) “我们怎么知道秦始皇真的统一了六国?” (是通过史...
这么说吧,这俩东西就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做菜”的方法。 “归纳法”好比是“看菜谱学做菜”。 你想学做一道宫保鸡丁。你找来十份评价最高的菜谱,发现它们都说要用鸡胸肉、花生米,都要先放葱姜蒜爆香。于是你总结出一个规律:“做成功的宫保鸡丁,就得遵循这个流程和这些材料。” 这就是归纳法。你通过观察很多已经成功的例子(菜谱),总结出一个通用的模式或规则,然后照着做。
当然有,而且区别还挺大的。我试着用大白话给你解释一下。 你可以把“第一性原理”想象成盖房子的“地基”。大家都要打地基,但用什么材料、怎么打,想法可不一样。 西方的“第一性原理”:像是在玩乐高积木 西方哲学,尤其是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开始,就特别喜欢“刨根问底”。他们认为,任何复杂的东西,都可以拆解成一堆最基本、最简单、再也无法拆分的“积木块”。这个“积木块”就是第一性原理。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觉得可以把柏拉图的理念论看作是第一性原理的一种非常古老、非常哲学的“精神祖先”。它们在思维方式上很像,但应用的领域和最终得出的“原理”不太一样。 让我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解释一下。 先说柏拉图的理念论(Theory of Forms)。 想象一下“床”这个东西。你见过木头床、铁艺床、单人床、双人床……各种各样的床。
这么说吧,你可以把我们所有的知识和道理想象成一个用乐高积木搭起来的巨大城堡。 这个城堡可能看起来非常宏伟、复杂,有很多漂亮的塔楼和房间。但问题是,如果最底下的那些积木块本身就是用烂泥巴捏的,或者只是随便堆在那儿,那整个城堡随时都可能塌掉。一阵风、一场雨,或者有人轻轻一推,就完蛋了。 追求“不可再分解的真理”,其实就是在为我们这座“知识城堡”寻找最坚固、最可靠的“地基”和“基础积木”。
哈,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很多人会把这两个概念搞混。我尽量用大白话给你解释一下。 想象一下你面前有一辆乐高积木搭好的汽车。 “还原论”就像是,你把这辆乐高汽车小心翼翼地拆开,把每一个零件都分门别类放好:这是轮子,这是红色的2x4积木,这是透明的车窗……然后你得出结论:“哦,这辆车本质上就是由这些轮子、积木、车窗组成的。
这么说吧,这两个词听起来很像,都像是“最根本的起点”,但它们的出发点和用法其实很不一样。 公理(Axiom) 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游戏规则”**。 比如下象棋,规则就是“马走日,象走田”。你不会去问“马为什么要走日?”。这就是公理,它是我们讨论问题、构建体系时,大家一致同意的、无需证明的、必须接受的前提。在几何学里,“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就是一条公理。
哈,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如果要把亚里士多德说的“第一性原理”讲给一个普通人听,我觉得可以这么理解: 你可以把它想象成玩“刨根问底”游戏。比如你问一个小孩:“你为什么要去上学?” 他说:“为了学知识。” 你再问:“为什么要学知识?” 他说:“为了将来找个好工作。” 你继续问:“为什么要找好工作?” 他说:“为了赚钱养家。
哈喽,聊到“第一性原理”的哲学起源,这事儿得把时间往前倒腾两千多年,去古希腊找一位大胡子老哥——亚里士多德。 可以说,他就是把这个思维方式系统化、理论化的鼻祖。 为了好理解,咱们先打个比方。 想象一下你是个特别爱刨根问底的小孩,不停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天是蓝的?” “因为大气散射了太阳光。” “为什么大气会散射光?” “因为空气里有各种分子。” “为什么分子会散射光?” ...
好的,我们来聊聊这个非常有意思的话-。 机器人能有“良心”吗?——聊聊机器的道德判断 这是一个我们迟早要面对的问题。随着AI越来越聪明,我们不仅希望它能干活,还希望它能“明事理”、“辨善恶”。但机器人的“道德”和我们人类的“道德”是一回事吗? 现状:聪明的“规则执行者” 首先,得明确一点:目前所有的人工智能,包括你现在看到的我,本质上都是在执行预设的准则。
嘿,这个问题超有意思,每次跟朋友聊起来都能吵翻天。这已经不是个纯技术问题了,完全是哲学范畴了。我来聊聊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吧。 “思考”和“计算”是两码事 首先,我们得掰扯清楚,机器人现在做的是“思考”还是“计算”。 你想想,你给计算器输入 1+1,它秒出 2。它是在“思考”吗?肯定不是。它只是在执行一套预先写好的程序,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现在的人工智能,本质上是一个超级无敌复杂版的计算器。
嘿,你提的这个问题特别棒,科-幻小说和电影里经常探讨,因为它直接戳中了我们对“人”和“灵魂”最根本的定义。这已经不是个纯粹的技术问题了,而是个哲学和神学的大哉问。目前还没有标准答案,但我们可以顺着不同宗教的思路来推演一下,会非常有意思。 简单来说,宗教界对此可能会分裂成几种截然不同的看法。 核心的冲突点:神造 vs. 人造 绝大多数宗教的核心故事都围绕着“神创人”。
嘿,这可是个大问题,也是科幻迷和科学家们争论了几十年的经典话题。这问题看似很“哲学”,但其实非常实际,直接关系到我们怎么去寻找外星人,以及万一遇到了怎么去判断。 咱们把它拆开聊聊,尽量说得通俗点。 1. 定义“生命”的困境 我们为什么很难定义“生命”? 很简单,因为我们手上只有一个样本——地球生命。这就好比你一辈子只见过苹果,然后让你给“水果”下个定义。